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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7年前后,靈武出土了一批西夏文文物,其中部分后來流失到日本、美國、法國等。
長期以來,日本藏靈武出土西夏文佛經(jīng)的詳細情況國人并不清楚。2008年底,應日方邀請,筆者赴日進行學術(shù)訪問,有幸接觸到了這批流失在日本的西夏文獻……
日本藏有西夏文佛經(jīng)
日本是海外西夏文獻的主要收藏地之一。日本藏西夏文文獻以靈武出土的西夏文獻為主。
1917年前后,靈武出土一批西夏文獻,《甘寧青史略》卷二十九記載:“民國六年九月,寧夏靈武縣發(fā)現(xiàn)西夏寫經(jīng),靈武縣知事余鼎銘修城,于城墻內(nèi)掘獲西夏寫經(jīng)兩大箱,毫無損壞,送往寧夏鎮(zhèn)守使署。”
文獻出土后沒有得到很好的保護,損壞、遺失嚴重,輾轉(zhuǎn)送抵官署,間有流失到日本、美國、法國等10多卷,后來一部分輾轉(zhuǎn)于1929年入藏北京圖書館。
長期以來,日本藏靈武出土西夏文佛經(jīng)的詳細經(jīng)過、數(shù)量和文獻內(nèi)容等詳細情況都不清楚。
2008年12月初,應東京大學等6所日本高校和研究所邀請,筆者赴日本進行學術(shù)訪問,有機會尋訪上世紀流失日本的西夏文獻。
筆者主要是搜集日本各大圖書館藏的西夏文獻。按照日本方面的安排,筆者訪問了日本著名的東京大學圖書館、京都大學人文研究所、龍谷大學圖書館、天理大學圖書館、大阪大學圖書館和大阪國立博物館。
尋訪西夏文獻寶藏
筆者和同行的幾位學者抵達東京時已是晚上11點多,日本著名的西夏學者荒川慎太郎先生前來接機。
第二天,筆者到了此次訪問的第一站——東京大學。在2001年“東京大學所藏佛教關(guān)系貴重書展”中,有3件西夏文字的西夏語佛經(jīng)殘片展出。筆者看到了文獻原件,并和幾位學者舉辦了一次座談會,還訂購好了全套的文獻黑白照片。
日本的京都是收藏西夏文獻最多的地方。筆者的第二站便去了京都。這是一座古城,最初設(shè)計模仿中國隋唐時代的長安和洛陽修建。京都大學文學研究院收藏西夏文文獻藏品主要有:西夏文《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卷一至卷五,以及卷四十一全集;《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卷六、卷七、卷八、卷九、卷十、卷三十六,收藏完好。
京都大學在“西夏學”研究中占有重要位置,京都大學人文科學研究所附屬漢字情報研究中心的專家都能講一口流利的漢語。到目前為止,這里培養(yǎng)了知名的西夏學博士西田龍雄,還相繼培養(yǎng)了一批從事西夏語言學研究的人才。西田龍雄年事已高且身體不好,這次我們沒有前去拜訪他。
池天巧是該校一位副教授,他從事中國西南少數(shù)民族研究兼西夏語言研究,之前曾來寧夏參加第三屆西夏學國際學術(shù)研討會,并在會上宣讀了論文。
京都的龍谷大學也藏有西夏文獻。龍谷大學圖書館始建于寛永十六年(1639年),有豐富的藏書,其中有數(shù)量可觀的古抄本,被譽為“龍谷藏”,還有來自清朝慈禧太后的贈品《大藏經(jīng)》等,有很多被指定為國寶或重要文化財產(chǎn)。西夏文文獻藏品主要有《瓜洲監(jiān)軍司審判案》殘片、《六祖大師法寶壇經(jīng)》殘片、不明內(nèi)容和書體的論典。
告別了京都,我們要到奈良去訪問天理大學。天理大學位于奈良縣天理市,是一個較偏僻的小鎮(zhèn)。天理大學西夏文文獻藏品種類不少,有《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卷四十一,還有相當數(shù)量的西夏文字殘片,以及《大方廣佛華嚴經(jīng)》卷十四、卷二十二、卷三十三、卷五十一、卷七十三、卷九等殘片。
(責任編輯:鑫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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