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條英機
步著東條的后塵,有"滿洲勞倫斯"之稱的土肥原賢二被送上了絞刑架。此刻,這個個子矮小、留著一撮仁丹胡子的日本間諜頭子面如土色。他曾多次揚言,稱他自己如何如何不怕死,可真當死神向他招手之時,他的雙腿還是在發(fā)抖……
東條英機被盟軍司令部指控為頭號戰(zhàn)犯,1948年11月12日,東條英機被判"絞首刑".12月23日凌晨,日本東京巢鴨監(jiān)獄內(nèi),行刑時間到,東條英機從單間牢房由看守帶到特設(shè)的佛壇前,宗教儀式后,他被帶上了高高的絞刑架。
東條英機不由得淚流滿面。
是這惡魔懺悔了嗎?不是的,他是在后悔自己當初自殺未遂。
原來,東條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想到將被作為戰(zhàn)爭罪犯押上法庭,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命嗚呼。他選擇了自殺。在那段日子里,他天天槍不離身,并讓保健醫(yī)生在他的心臟部位畫了個圓圈,以保證子彈能擊中心臟。1945年9月11日下午4時,東條英機將子彈射向了自己的胸部。使他遺憾的是,這一槍擦心臟而過。
東條英機的重大罪狀之一,就是在東南亞推行一條殘害戰(zhàn)俘的野蠻政策。1942年在巴丹,對被俘人員搞了一次死亡行軍,結(jié)果使大批戰(zhàn)俘死亡。更為惡劣的是,在泰國和緬甸,僅強制修筑泰緬鐵路。1942年11月至1943年10月間,這一暴行中,戰(zhàn)俘"像蒼蠅一般大批死去",415公里的鐵路,死亡戰(zhàn)俘1.2萬人,被稱作"死亡的鐵路".這樁暴行,是在東條英機直接授意下發(fā)生的。
東條英機最終未能逃脫正義的審判。在施以絞刑后,東條的尸體被火化,骨灰由美軍軍艦拋進波濤洶涌的太平洋。
步著東條的后塵,有"滿洲勞倫斯"之稱的土肥原賢二被送上了絞刑架。此刻,這個個子矮小、留著一撮仁丹胡子的日本間諜頭子面如土色。他曾多次揚言,稱他自己如何如何不怕死,可真當死神向他招手之時,他的雙腿還是在發(fā)抖……
最后的時刻終于來臨,正義的絞索勒住了土肥原的脖子。也許是身不由己的掙扎,土肥原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難聽的呻吟,雙腿使勁蹬了幾下,然后,就無可奈何地直了雙腿。
"將板垣征四郎押進來?"隨著監(jiān)刑官的命令,被盟軍司令部列為首批甲級戰(zhàn)犯的板垣被兩名憲兵推到了絞刑架前。
日本投降后,板垣征四郎一直在擔心自己的命運。為了躲避死神,他決定脫逃。他在這些年里,已經(jīng)搜刮了價值百萬美元以上的黃金和稀世珍寶,足夠他揮霍到死。
他決定向英軍指揮官史密斯行賄,把一件價值30萬美元的黃金"椰子"飾品奉送。沒想到史密斯表面上答應(yīng)考慮考慮,實際上連夜給中國政府發(fā)報,詢問為何至今沒有逮捕板垣。
蔣介石接到史密斯電報,感到這是一個失誤,怎么把這個欠下中國人民累累血債的家伙給忘掉了,立即命令有關(guān)方面整理了一份板垣對中國犯下戰(zhàn)爭罪行的材料,指派專人飛赴東京,向盟軍總部提出逮捕板垣的要求。
1948年12月23日凌晨零點2分,板垣被吊上絞架,零點32分30秒宣布死亡。
下一個被押上絞刑架的是南京大屠殺的主犯松井石根。面無人色的他被兩名憲兵扶在行刑前坐的靠椅上。絞索套上了他的脖子,他的喘氣立時粗起來。兩分十一秒后,松井石根終于斷氣。
額頭上冒著虛汗被押上刑場的日本前內(nèi)閣首相、外相廣田弘毅顯得十分蒼老。對國際軍事法庭的死刑判決,他無話可說。
廣田是發(fā)動"七·七"事變、全面進行侵華戰(zhàn)爭的主謀者之一。他配合日本的軍事進攻,為占領(lǐng)全中國,進行了積極的外交活動。廣田提出的所謂和平談判,實質(zhì)上是滅亡中國的另一種手段。
廣田的雙腿在顫抖著。踏板開啟了,顫抖的廣田落入無盡的黑暗之中,他的腿像放了血的雞似的,死命蹬了幾下,就咽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