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肅白酒人之所以做不了全國性的品牌,還在于集體性地耍小聰明,一個以為一個傻,其實是一個比一個傻。你在搞存糧釀造,他就搞液態(tài)勾兌,用低價格沖擊你的品牌;你搞液態(tài)勾兌,他就打價格戰(zhàn),侵蝕你的市場;你打價格戰(zhàn),他就搞品牌買斷,搶占終端消費。你看看,甘肅白酒人多聰明!其實,這叫聰明嗎?這是典型的傻。
劉禪的特點中還有的就是志大才疏、嫉賢妒能。這樣說劉禪,也不是沒有根據(jù)。劉備托孤,對劉禪曰,待諸葛孔明要想父親一樣,因此,劉禪稱諸葛孔明為相父;劉備考慮到劉禪的才能,對諸葛孔明不無憂慮地說:“可輔則輔,不可輔則取而代之。”驚得諸葛孔明跪地驚呼:豈敢!豈敢!臣只有鞠躬盡瘁,死而后己!就是對這樣一個“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人,劉禪也是防了又防,生怕諸葛孔明奪了他劉氏天下,幾次聽信讒言,致使諸葛亮數(shù)次攻曹失敗。甘肅白酒人也存在這樣的弊病。甘肅的民營企業(yè)家自己出資建白酒廠按說很不容易,理應使資金得到最大的回報,但其不相信人,自己不懂卻不用懂的人,把自己的那點錢看得比命還貴重,把別人的錢不當錢,對外騙,對內(nèi)坑,千方百計地要將別人的變?yōu)樽约旱?,結果把自己弄成了孤家寡人。甘肅的國有白酒企業(yè)就更糟糕了,不講才能,專講排資論輩或其他用人上的不正之風,結果是庸才在上,人才受壓,誰也不愿意出力,搞得的企業(yè)死氣沉沉,最終倒閉。
劉禪最大的特點是享受安逸、不思進取,甘肅的白酒人將劉禪的這一特點學了個透徹,發(fā)揮的淋漓致盡,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方面的表現(xiàn)從劉禪方面來講就是樂不思蜀;對甘肅白酒人來講就是熱衷于品牌買斷。
品牌買斷應該說是甘肅白酒最大的失敗。買斷經(jīng)營的泛濫成災,導致白酒市場的空前混亂;急功近利的廠家不計后果地透支品牌;被利益蒙蔽理智的經(jīng)銷商違規(guī)操作市場……如此等等,到頭來只能是整個行業(yè)遭受禍害。
看看今天的甘肅白酒行業(yè),那里還有一點公信力?到底是什么風,把靈秀的白酒吹進了如此尷尬的怪圈?到底是什么雨,將堅強的白酒淋漓得病體難支不堪一擊?答案就是買斷經(jīng)營!當甘肅白酒人津津樂道于自己的聰明時,“買斷經(jīng)營”,這只瘋狂透支品牌青春的“無影手”,正猙獰著溫柔的微笑,慢慢地繞成了終結白酒品牌生命的絞索!事實最終會證明:誰家牌子賣得最火,誰家就會敗得最慘!
那么買斷經(jīng)營作為一種經(jīng)營手段究竟可不可以搞呢?我的回答是肯定的!但必須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廠商之間要以誠信為基礎,結成戰(zhàn)略合作伙伴關系,成為一個命運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勾心斗角,互相利用,互挖墻腳,那肯定是不行的。試想一想,如果廠家學劉禪,貪圖享樂、省事,不誠信地對待經(jīng)銷商,一拿到經(jīng)銷商的貨款后,轉(zhuǎn)身就不認人,在產(chǎn)品上畸形地追求效益,粗制濫造,不是在坑人嗎?經(jīng)銷商面對巨款換來的劣質(zhì)酒,費心盡力地經(jīng)營卻死在從市場到消費者家里的路上,往往欲哭無淚、訴求無門,看到眾多靠苦心經(jīng)營積累資金去搏擊白酒市場的經(jīng)銷商,無望無助無力無奈地倒在自己挖下的酒坑里,做為廠家有沒有感到良心受到譴責?心房會不會劇烈顫抖?試想一想,如果經(jīng)銷商學做劉禪,拿著廠家的品牌不當回事,不維護廠家的品牌競爭力,不考慮廠家的長期可持續(xù)發(fā)展,抱著反正不是自家孩子的認識,為了一己之利,唯利是圖、拼命地透支品牌,那么,廠家什么樣的好品牌損害不了?做為經(jīng)銷商有沒有感到良心受到譴責?心房會不會顫抖?寫到這里,我想起了潘金蓮,應該說潘金蓮原本也是個好女孩,她的不幸在于婆家與娘家所處的角度不同,致使其墮落;想一想,潘金蓮的墮落,張大戶有沒有責任?其實潘金蓮從美貌少女變?yōu)槌舐鶍D,原因就在于制度不合理,運作不恰當。以潘金蓮美貌、修養(yǎng)、特長完全可以成為一個品牌,這個品牌絕對不應當由武大來運作,而應當選擇武二。由于潘金蓮不是張大戶的女兒,所以他可以毫不心疼地將潘金蓮嫁與武大,任其墮落,而不會考慮潘金蓮的品牌力量,將其嫁與有權利與出大價錢使用潘金蓮的人;如果潘金蓮是張大戶的親生女兒,那么他絕對會考慮潘金蓮的品牌價值,直接將其嫁與武二或西門慶,使得潘金蓮這個品牌發(fā)揮最大的效益,獲得最高的回報。這個關系很像廠家與經(jīng)銷商的關系;女人是這樣墮落的,品牌也是這樣墮落的。 (責任編輯:鑫報)